他发誓,就算出不去,也要把这该死的家伙给撞死!

        可惜,他视力尚未恢复,脚下被绊倒,一头猛然栽向了软垫,摔得头晕眼花,半天分不清东西南北。

        男人低低笑了起来,大手一捞,将他截腰抱了起来。

        这会儿,黎眠正在气头上,虽然浑身没力气,但一口咬到了男人手上。

        男人哼笑,拽着他头发逼迫黎眠松口,将自己的手救了出来。

        养不熟的白眼狼。

        算了。舞也跳了,就放了你吧。黎眠虚软的被他揽着,浑身还没缓过来,垂下的眼眸难得有几分低眉顺眼的意味,又乖又软。

        见他难得乖巧,男人拿注射器给他注射液体时,动作也轻了些。

        冰凉的液体很快四下蔓延。黎眠的意识逐渐昏沉,在一片黑暗中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再醒来时,眼前清明起来。当视线恢复后,他看向四周然后一愣。

        此时他正歪在沙发上,地上还有被摔碎的红酒杯,与满地褐色酒汁。这里正是会所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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