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陷入极致痛苦自说自话,“当初那个当着陛下的面指认是我对司蕾下蛊的叫椿善的丫鬟,就是她安排在我身边的啊!爹?那种场合被误认为伤人,我岂有命可活?”

        又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却说不出的戳人心窝子。

        “我最后脱险,是摄政王意外出现,用脱衣的方式证明了我的清白!爹,我也是女儿身啊!”她眼中有种无以名状的东西,让凌晟心都整整紧缩的疼。

        “我这位二姐,现在只不过毁容,您就让我替她解毒,因为您觉得女儿身脸毁了,整个人也毁了。我呢!我当时不止被毁了脸,我还在当今圣上,在满朝文武,在所有贵族子弟和千金小姐面前被人当众脱光了衣裳!”

        凌晟眼中的绞痛更甚。

        然而百里绯月没打算就这样放过。

        有些毒瘤,要拔除,痛不痛?

        肯定痛!

        难道痛就不拔吗!

        “她发现当着当今陛下的面都一下弄不死我,呵,各种小动作后,又给我准备了一分大礼!”她幽幽看着他,“爹,您应该没忘医会赛上,女儿成了过街老鼠,不止人人喊打,他们简直要喝了我的血,吃了我的肉,剥了我的皮!”

        “最后若不是长孙无极出现,女儿就被当今陛下在民意激愤下,强行斩杀了!”

        她很轻很轻的问,“爹,您当时,可有像护着她这样,去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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