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臣女只能说,这事和臣女无关。”

        此刻的慈安宫只有太后和百里绯月两人,连个伺候太后的嬷嬷都没有。没等太后说话,她又继续道,“臣女还很想知道,前两日有人传太后娘娘您的懿旨召臣女进宫,臣女遇到一连串的糟心事。包括蕊妃娘娘滑胎流产。您既然都没在皇宫,那么是谁叫臣女来的?”

        太后不算浑浊的眼目微闪,叹了口气,“凌三丫头,这后宫,什么样的女人都有。和宫外许多人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你也得罪了不少人。倘若有人恨上你,宫中有人趁着哀家出宫还愿的机会打着哀家的旗号召你进宫,也不算太稀罕。”

        “所以,臣女并未把这事记在太后您的头上。”

        这话,严格来说,算是大逆不道了。

        她一个臣子庶女,就算有啥事,也没资格记在太后头上。

        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凌三丫头,你这是在怨哀家?”

        面纱下的唇角勾了勾,“不,您误会了。臣女只是不想和您这样的明白人绕弯子。那就显得班门弄斧了。”

        又笑了下,看上去特别无邪,“您一个人在这里等着臣女,不就是为了和臣女说些旁人不方便听的话吗?”

        太后眼底闪过一抹深意,的确是个聪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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