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陈天宝!”又哭道,“你们怎么名字都没搞清楚就乱打人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王尚书依旧很有耐心笑问道,“老夫人的儿子,可是眼前您抱着这位?”

        虽然答案显而易见,但刑部办案讲究个清楚明白,以免冤枉,必须当事人亲口承认画押。

        “废话!”老妇人真的不明白了,老天爷啊,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我儿子,我抱他干什么啊!你们把我阿宝害成这样,你们今天必须要给个说法!大官就能乱打人么!简直作孽啊!”

        “你们可是青州人士?”

        “什么青州人士?我连青州在哪里都不知道啊!我们是燕北府的人!你们快放人啊!放人呐……”

        展修竹,或者说陈天宝,此刻颓然的闭上了眼睛。

        知道一切都完了。

        但他也没打算说什么,这种情况下,说不说,都是个完了。

        就在他紧闭双目,不言不语时,一道清透悦耳的少年声音含笑响起,“先带这位老夫人三人下去好好伺候安置吧。”

        展修竹,不,陈天宝,乍然睁开眼睛,看向那个漫步走向这边的绝色少年。他既然来演这场戏,关于将军府基本的人,他还是知道的。

        又见那少年轻笑着重复道,“切记,选个清静的院子,好好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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