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的老者颇有些郁忿不平,“邱夫人,你不相信老夫的医术。你何必找老夫看!你摔了腿,裂了骨。伤经动骨不说一百天,十天半月怎么也要的。这才三天,无法站立是在正常不过的现象!老夫不是神仙,没有那种使个法术就立竿见影的本事!”

        那妇人虽然穿金戴银,却状如泼妇,“你不治我还能动动,你治了,在动一下就痛得钻心!三天了,越来越痛,一点好转也没有!你还不承认是你不尽心,是你医术的问题?!”

        旁边一个伺候的婆子立刻道,“三日前,我来替夫人求医,凌大夫明明说你可以治的!”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话,老者气得差点跳脚。

        也不和这些完全不懂医理的泼妇计较,转而忿忿看向百里绯月,“凌大夫,以后你要自己治就自己治,不愿意治也别往旁的医馆推行不行!”

        “老夫的徐家正骨馆,从祖父辈就学正骨之术。老夫虽不敢称多高明,但若是普通裂骨都处理不好,老夫也可以关门回乡下养老了!”

        “你要回乡下养老,也得把我们夫人这腿的问题解决了再说!”那仆妇当即堵嘴道。又对百里绯月道,“凌大夫,可是你说的我家夫人的腿他能治的。”

        “不错,他能治。”百里绯月还是这句话。

        “他能治!我现在会这样吗!”那躺着的妇人因为腿时不时一波剧烈疼痛,脾气心情自然不会好,“你不就是要钱吗,要银子吗!陈嬷嬷,拿钱给她!六千两也好,七千两也好!我们不差这点钱,给她,让她给我治!”

        面对妇人的暴躁,百里绯月依旧淡然,“不用我,徐大夫就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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