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先前还在咒骂百里绯月的那些死者的家人,此刻也是噤若寒蝉,鸦雀无声。整张脸青白一片。

        就是台子上的景帝,也一副受冲击不小的样子。

        “是蛊?”

        百里绯月挑眉,“不然呢,陛下以为是什么?时疫?需要臣女上台来,走近些把这玩意儿献给陛下好好确认欣赏下?”

        这玩意儿,谁要欣赏!

        避之不及好吗!

        景帝喉咙有点干涉的艰难开口,“不用了,朕相信他们都是中蛊而亡的了。看来,京都所谓得了时疫而亡的人确实和你没关系。”

        那边慕青终于找着机会说话了,当即吼道,“那肯定和她没关系啊,皇上!现在,凌婧可以算是没罪了吧?”

        景帝在心底瞪了慕青一眼,真是打哪儿都有你!

        又看向百里绯月,避开她手中匕首的方位,只把视线落在她戴着面纱的脸上,“虽然你毒杀人是事实,但起因的确是那些人先误会你,要伤害你让你赔命。你为了自保出手,也是情有可原。天牢是不用去了,不过,相应的一点赔偿,还是需要的……”

        “没有。”百里绯月懒得在和他们磨,直接两个字,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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