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啥需要避讳的。

        向阳被她反问得愣了一下,回过神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女子的气息。

        她的身手他大约能估计到,但是明明低于他的身手,却能在他无法发现的情况下来无影去无踪。

        大夏天的,向阳又打了个寒颤。

        而此刻,在远离京都城外两三百里的地方。

        一辆普通的马车并未停下休息,还在禹禹前行。

        马车里的老者形容颓丧,叹息都无力。

        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给他抚着背,“父亲,您又何必走得这般急……”

        “老夫已无颜留在京都。”

        此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回乡‘颐养天年’的老太傅!

        和他同车的是他的大儿子林清远,在礼部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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