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流不知道,但他知道当一个男人爱上一个姑娘,会变得极其幼稚。
“你不喜欢我陪你?”他理直气壮得无理取闹。
梁鸢却当真了,认真地答,“谈不上不喜欢,但总在一起,迟早会腻。”
“……”霍星流生气了,“好!好好,我去睡了!我不管你了!”
梁鸢全无眼力,还很体贴道,“嗯嗯,你快些休息吧。”顺手还莫走了他腰上的牙牌,“给我指两个熟门熟路的人来,想出去玩儿的时候我自己去。”
又添一句,“再拿点散碎银钱给我,票子和银锭都不方便。”
他哪有不应的,“好好,小祖宗。”
梁鸢觉得自己是从十七岁开始活着的。
当她走在繁华喧嚷的市集上,自由地走走看看,小贩推着一车琳琅满目的小玩意,操着一口浓重的秦地方言叫卖着。街道很宽阔,两边的铺子各式各样,馄饨铺、包子铺、油条摊、典当行,茶舍酒楼,书斋钱庄,走马观花地过,虽说眼花缭乱,却又觉得这十丈软红无比鲜活美好。
霍星流确实很忙,头一天还能抽空和她说笑打趣,那日与荀元彻夜长谈之后便忙得几乎首不见尾。梁鸢难得与他一道吃过几回饭,隐约听说了一些。
似是年前顾野远赴楚地接管大权,后脚七公子顾景州便趁着年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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