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对我不起?”

        梁鸢仰着脖子,歪着脑袋瞧他,神态娇俏,细长的眼儿眯起,活脱脱一只小狐狸。

        “我……我应该早些和你说的。”霍星流叹气,在她身边坐下,“总之……今日你身上多有蹊跷,定是被…被我母亲下了药。”

        他难以启齿,艰难地补充了两个字,“春药。”

        “我猜到了。”梁鸢意外地冷静,“反正是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不行!她就是爱做疯事,药里还不知掺了什么东西,你别不当回事。明日好好替你诊一诊。”

        “喔。”梁鸢慢慢挪到霍星流身边,“我不管你之前如何,伯母如何,单只说今日这一件事——明明一直都是你在我身边,我被下药了,你一点知觉也没有,还……还添油加醋。怎么好意思怪别人的?!这跟连翘有关系吗?”

        “……这件事和你说不清。”

        “你就是不讲道理。只是因为你暂且喜欢我,所以处处让着我。因为你不喜欢连翘,就理直气壮地把气都撒给她。若哪一日你也不喜欢我了,我就也会变成连翘,被你看一眼就烦,还要受一些无妄之灾。”

        “你不会是她,也不可能是。”

        “霍星流。”梁鸢有点像在撒娇,语气却很认真,“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她把手主动放进他的掌心,“说过了,你的从前我不会在乎的。所以不要再因为我,或者其他什么苛责连翘。也不用对她多好,只是,不能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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