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测试最终以失败告终,房间内旖旎的痕迹就好像是对他们试图抵抗自然法则的惩罚,贺兰枫更是完全不愿回想,因为记忆的最后片段是他主动向傅渊走了过去

        难道,就没有什么能抵抗信息素的方法吗?!

        不过运动也需要适度,你们这两天已经很努力了,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可以休息了。

        傅渊一愣,贺兰枫的眼睛却瞬间亮起来,好像被宣布刑满释放的囚犯。

        莫斯里将这些都看在眼里,朝傅渊做了个鬼脸,你小子是不是很失望?

        傅渊抽了抽嘴角,心中升起一股想打人的冲动,怎么会?我只是在想那样好不容易恢复的信息素会不会又变弱。

        多少会变弱一点,不过因为你们现在采取的直接刺激腺体分泌的极端方法,所以效果有所反弹也很正常。只要之后几天,自己有意识地进行信息素收放训练就可以了,就算一开始仍然无法释放信息素也没关系,但要按照以前释放信息素感觉坚持训练,具体训练方式就不用我说了吧?你是军人,这方面肯定比我更专业。

        贺兰枫立刻点头,欣喜的情绪几乎溢于言表。

        失望地说,傅渊还从未见他如此高兴过

        之后几天,傅渊就几乎看不到贺兰枫的人影,他进行信息素练习的时候从来都离自己远远的,再不就门窗紧锁,防狼似的防着他,那种感觉让傅渊觉得前几天发生的事都是做梦一样。

        而贺兰枫的信息素也的确在渐渐恢复中,几天下来他的信息素浓度已经达到了20点,这样下去傅渊觉得对方可能不再需要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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