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抱着贺兰枫快速冲回基地,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回来的,只是最先回到基地的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卸下盔甲,他就已经开着机甲直接将贺兰枫送进了二楼。

        重清颜已经准备好了,他刚刚吃了解毒药剂,此时正戴上口罩和手套。他让傅渊将机甲平放在空房间内,打开抽气装置,然后才开启驾驶舱。

        傅渊钻进去就看见靠在驾驶座已经失去意识的贺兰枫,让他欣慰的是贺兰枫至少戴了防毒面罩,可即便如此他的身上的作战服仍旧被毒液烧出了好几个洞,裸露出的皮肤已经开始化脓,让周围的皮肤呈现出红紫色的病态。

        他小心翼翼地将贺兰枫抱出来,无可避免的还是碰到了伤口,还在昏迷中的贺兰枫皱起眉低低□□,那细微的声音像一把火在傅渊的心头灼烧。

        怎么会这样?他问,只是毒气不应该会灼伤身体,他离开机甲了吗?

        傅渊说完这话也便立刻联想到了贺兰枫的作战方式,他喜欢用信息素弹来封锁敌方行动,然后再单枪匹马以灵活的体术用激光刃击杀敌人。

        他是圣蒂兰边防军中少数会脱离机甲作战的人,所以一定也是在那时被淋上了毒液。

        没有人回答他,贺兰枫的状况刻不容缓。

        他看到重清颜和医护人员快速往贺兰枫身上插上各种管子,用剪刀剪开他贴在伤口上的衣服,用石灰水擦洗他的伤口,在一堆令人精神紧绷的仪器声响中得出一个振奋人心的结论。

        军团长没有性命危险,他吸入的毒气较少,只是疼得晕过去了。

        是吗?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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