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收下吧。傅渊拉过他的手,将药瓶塞进去。

        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哪怕只是肌肤相触,对两人来说却都是无比陌生。

        但傅渊这动作却做得无比自然,好像丝毫不担心他发火,或者说已经没有理由去在意他是否会发火了。

        再见,贺兰枫。傅渊笑着说。

        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叫自己的名字。

        贺兰枫攥着药瓶,什么也没说,他看着傅渊步步走远,最后帮他关上门,偌大的训练场只剩下他孤单的身影。

        再见了。

        傅渊关上门,轻声地说着。

        随即转身大步朝远方走去,他要去完成自己该完成的事,感谢相遇和这最后的别离。

        离开地下训练场,他看着外面的明月,深吸一口气,觉得多日来的沉重心情似乎轻快了不少,或许仍有阴霾,但他已经能渐渐坦然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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