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坐起来让呼吸更加顺畅,余光瞥到桌上傅渊的遗物,又收回视线。

        他并没有觉得孤独。

        贺兰枫这么想。

        这些天的事他都处理得很好,也就说傅渊的离世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影响。明天,他也能够好好应对傅家的质问,让这一系列事件朝顺利的方向平息。

        他就像是个怀疑自己有精神疾病却又不敢去看医生的患者,每天都要通过反复确认言行是否正常来让自己安心。

        贺兰枫大概迷迷糊糊地睡了三个小时就醒了,虽然没有定闹钟,但这是他每天惯常会起床的时间。

        他穿上军装,带着傅渊的遗物去了傅家。

        临到门口前,他又给自己注射了两针抑制剂,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傅司令大发雷霆时无意泄露出的信息素,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向四大军区司令府这种地方,就算是仆从也全部都是Alpha。

        傅家的大门敞开着,守门的侍卫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但也算是尽了领他进门的职责,一路带他进了内院。

        如果他所想,这里充斥着让他难受的Alpha的气味,他又觉得自己的脖子开始发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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