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我把电话转给夫人。
一阵窸窸窣窣后,电话那端响起悦耳威严的女音:章先生,好久不见。
安夫人
女人的声音让章程的额头不断冒冷汗,声音也跟着结结巴巴:您您最近还好吗?
这和你有关系?
冷笑后,女人问章程:你对管家说什么当年搞错了,这是怎么回事?
是是
章程擦着额头冷汗,颤颤巍巍地说:当年的孩子可能抱错了!
什么!
我最近发现,当年二选一的时候被当做废渣放弃的孩子那个被放弃的孩子可能可能才是计划想要的孩子!
你胡说八道什么!国师的结果怎么可能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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