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兵书和工书两个,一个是负责训练兵丁和马匹,一个是负责研究桑蚕丝造,修修补补,没有进项,反而处处花钱。

        所以关兵书和钱工书两个人格外穷酸,穿着一身带补丁的麻衣,直接是从家里走来的。

        这六房头头进了屋,屋里烧了三个火盆,热气一熏,大家都脱了衣服。

        杜长秋一看,心里就有了底,今天来的都是能做主的人,如典吏身边的师爷以及六房的攒点都没有来,这六房主事人物穿着打扮,就能依稀看的出区别。

        比如吏房和户房,穿的是丝绸为底衬的毛皮大氅;礼房和刑房,里面穿着的是麻衣,但是外面好歹也是半新不旧的厚实毛皮。

        就兵房和工房两个,穿着一身麻衣,补丁挪补丁,关兵房看着粗壮高大,孔武有力,麻衣似乎尚且还能顶得住。

        倒是这钱工房,看着瘦弱,冻得唇色都有些发紫。

        显然是没捞到什么好处的。

        且那关兵书进门只直勾勾地看着桌上的兔肉,钱工书冻得发抖,看着兔肉十分克制,但依然微微吞了吞口水,显然是生理上的反应,克制不住。

        肚子里没油水,连件杂毛的毛皮也没有,混的只比百姓好一点点,只怕那赏了十两银子,这两个憨货一根毛都没看到。

        大家来坐下,我们今日吃锅子吧。杜长秋一眼看过去,心中大约就明白了各自底细,面上一点没显,只笑着,仿佛一无所知地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