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短间还真是不得而知了,杜长秋和繁星按捺住好奇,又在这城里散起步来。

        就这么晃晃悠悠地闲逛,没想到一等就等了十来天,潘老还真耐得住,硬是一直没出城。

        杜长秋还坐得住,周师爷都快坐不住了。

        周师爷都知道,谢大人手头里没几个钱了。而在周师爷的焦急之下,杜长秋扒拉了一下,发现经济确实有点窘迫了。

        盐场和水泥厂用的都是谢永安的私库,走的候谢家只给了二百两的赴任钱,谢永安自己月例才二十两,连达官贵人们喝一次茶的钱都不够,平常打赏下人都十分窘迫。

        但是在他中举之后,很是得了一些赏钱,那候谢大人突然发现这个儿子还是很像他的,突然对他又亲热了一下,虽不过一晚上,但是那晚上回去,光宗耀祖的谢永安得了谢大人一笔私下的私房钱赏赐,就是为了让他在之后的荣恩宴之后,和亲友同窗们多多饮宴,多结交一些同科的人脉。

        结果全都没用上,赵宝儿倒是机警,全塞谢永安那私房钱的屉子里带华容来了,连太子等人送的一些贵重玉石摆件、玉佩、宝石小屏风等全都没忘记。

        杜长秋当苏醒后,因为和赵宝儿都在山上,怕放在县衙不安全,杜长秋就直接随身放储物器里了。

        这会儿看着,杜长秋摸了摸下巴,顿就找到了先搞点钱度过危机的想法。

        总之,盐价是绝对不可能压低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压低的!

        大人,这些都全当了?一大包珍宝交到周师爷的手上,周师爷开始还挺镇定。在他看起来,这些大家公子出来,带些好东西应急也是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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