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以前的血泪经验,钱工书想了想,摇头,说:那可是太子少师谢大人的大公子,太子的同窗,他也说了,只是为了来做些功绩。估计等着去内阁拜相呢,只怕不会太过在意钱财。
钱工书虽然是有些呆,但是他基础的判断力绝对是在的,就谢大人的背景和表现来说,显然绝对不是在意这点小钱的样子。
那我可明日就叫我爹和哥哥都去报名了啊。巧娘一听相公这么说,立刻就下定了主意。
一天三个铜钱,换成栗米能买三升,全家人省着吃能吃三四天稠粥,这可是个好活计,既然没问题,自然是要快些告知家中父兄。
今夜已经宵禁,明儿一早你去说。钱工书自然是点头的,两人一起进屋,擦脸洗脚,进了被窝,钱工书吃的饱足,身上暖和,把媳妇冰凉的手脚往怀里揣着,一边低声说,明日第一天,不知道我有几个工钱,反正不管多少,明日我都带回来给你。
两人说着私房话,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过去,发下豪言壮语的钱工书,第二天一早集结了几百青壮上山挖土,他是没想到,他太紧张记清楚招人的事情,结果这些都记得了,却就刚好忘记了杜长秋说的那句这可能是个长期工程,离县里有点距离,你得带好被褥以及其他日用品。
他就这么直愣愣地出去了,上午招聘的告示直接贴工房门口,很快就凑齐了五百个有力气的汉子,大家都听工房李攒点喊的清清楚楚,签了名字就回去拿了被褥来。
就钱工书在那儿忙忙碌碌,跟着杜长秋清点带上山的食物和用具,当天下午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上了山。
钱工书别说是当夜回去给媳妇交工钱,要不是谢大人的救济,他都差点幕天席地变成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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