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以前曾听有个听书人说起陶仓。

        陶仓本是一个边境村里的普通儿郎,被家中父母送去少林寺学了几年武功,回来本要当兵入伍,但是,村里老村长的儿子跟县里的县官勾搭上了,强占了陶仓的亲妹妹,并且杀害了陶仓的家人毁尸灭迹,陶仓回来后亲眼看见亲妹妹自尽。

        陶仓此时还是个普通人的思维,立马上县城告官去了,却迟迟不见官兵来查案,捉拿村长儿子,而村长儿子还害陶仓错过当兵选拔。

        心中越来越疑惑的陶仓,亲自开始调查,发现村长儿子跟县官勾结的证据,要去更大的城去告官,没想到被县官察觉,阻挠陶仓出村。

        越来越绝望的陶仓,面对着村长儿子的挑衅,村民的不支持和明哲保身,最终起了杀意,一把将村子屠了,割下来村长儿子的头,带到县官上司那里,吓得下令彻查此事,最后水落石出,县官被撤了职,陶仓被通缉,但是陶仓趁机还割了县官的人头,逃掉了。

        “你可还憎恨东临贵族?”

        陶仓跟看傻子一般,有些嘲笑南寒烟。

        “就你还郡主,哈哈,现在小姑娘梦真大,我恨不恨东临贵族,关你什么事呢?”

        南寒烟哼了一声,今天被赶进庄子里,那群人还没有剥夺她的郡主令牌,这个陶仓肯定还不清楚南寒烟郡主已被贬,拿来迷惑他一下还是可行的。

        将腰上的令牌一扯,往陶仓眼前一晃。

        “可看清我这块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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