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说的,高门大户,外人看到的是锦衣玉食,高床暖枕,其实内里有多少肮脏的事情,别人根本不知道。”
她越说,声音越小,仿佛思绪也随之飘远了去。
裴长清感觉自己仿佛离沈静嘉很远很远,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女孩,为什么总是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样?
他皱了一下眉头,“伯昌侯府的肮脏事,跟刚才出去的那位姑娘有关?”
沈静嘉眉头挑了一下,看向裴长清。
他不像自己,带着前世的记忆,沈静柔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可是裴长清,他并不清楚。
“刚刚出去的,是我的庶妹,伯昌侯府二小姐沈静柔。”
她只说了身份,至于她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却并没有告诉裴长清。
虽说以后是一条船上的人,可是现在,他跟伯昌侯府并没有什么关系,她也不会这么早就拉他入局。
“你是嫡,她是庶,”裴长清笑了一声,“自古嫡庶就很难调和,在伯昌侯府,应该也是一样吧?”
沈静嘉垂下眸子并不说话。
看她这样,裴长清想到刚才沈逸和急匆匆的样子,不由得勾起嘴角,“想来你们应该是很不对付了,否则沈将军刚才就不会面容惊慌的往这边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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