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人听着那一声声越发淫艳的喘息,不停地用手帕抹眼泪。最后忍无可忍,几步冲进女儿的闺房。

        她把嘉树从霍义身上拖下来,摔在一边。接着又扇了霍义好几巴掌。可惜她人尚在震惊的情绪里缓不过来,手上根本没有多大劲去教训儿子。

        她低低地惊叫了一会儿,歇斯底里地去打骂她这一双不知羞耻的儿女。

        两个嬷嬷趁霍夫人转头发疯似的去打少爷时,壮着胆子上前来,给小姐披上了衣服。

        霍夫人打归打,骂归骂,能惊到外人的动静却没有闹出多少来。

        她嘴里不住地骂着两个人:“狐狸精!怪不得敏妃看你不顺眼,连那皇帝老儿生前也跟着讨厌起我们家来。义儿啊!你不娶妻,整天和京都那些身份自由的贵女胡搅蛮缠,坏了名声,竟然是为了这个么!”

        “娘,嘉树至今还是完璧之身。”霍义跪着向母亲祈求,“千错万错都是儿子的错。她依旧有似锦前程,你不要生她的气!”

        “好好,你们两个人啊!”霍夫人气急败坏,一脚踹在了跪着的霍义的肩窝处,跑去找老爷要说法了。

        两个嬷嬷也跟着走了,房间里只剩霍义和嘉树两个人。

        嘉树走到窗子边,将窗子支楞起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刚刚你就应该杀了她,可惜让她跑了。”

        霍义终于明白过来,长久被家人冷落和亲族议论的妹妹,在这栋冷僻的小楼里,疯魔到了何种地步。

        “我亲自去与历锦说明,告诉他你患了癔病,眼下不宜进宫为妃。”霍义说,“嘉树,你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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