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发肆无忌惮,开始只是揉一揉自己的日渐饱满的胸脯和腿间那小豆子一样的阴核儿发泄欲望。时间长了就敢把洗干净的手指头捅进那处子穴中反复抚慰自己,那之后的一日,亵裤上还有淡淡的血丝呢。
霍义和家里其他人毫不知情,这时候,他还在厅堂和父亲说话。
“爹,义儿知道了。”
“看好你妹妹,太子将来定会有法子纳了她的。”
“是。”
“他向我们施压良久,自己也不过和我们家一般进退两难。以后想不认账,他敢。”
“我去看看嘉树。她一个人郁郁不乐,叫人担心。”
“你去吧。”
他走进锁住嘉树的小院,仅有的几个下人都在楼下的阴凉处打瞌睡。
霍义不想让这些人知道他和嘉树间的那些隐情,便叫醒仆役让他们暂时离开,自己顺着楼梯上去了,钥匙他自己也留有一把。
嘉树听到开锁的动静时,中指还插在小穴里,躲在被窝里全身香汗淋漓。穴肉被爱抚的快感还不算强烈,她赶紧抽出手来,指头经过穴口尚未完全被撑开的处女膜还被鱼嘴吸了下似的色情难耐。
真的拔出来了,穴肉又满是渴望的,空虚的失了抚慰。她一下子软了骨头,趴在榻上呼吸长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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