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在冉抓住他的手,不厌其烦的问道:那,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路邢延喉结滚动,烫口的话在嘴边滚了一圈,再次开口却是命令的语气:阿冉,帮我擦头发。
江在冉乖乖接过他的毛巾给他擦头发。
江在冉是跪着的姿势,超出路邢延半个脑袋,他特弯腰,贴近路邢延,轻声道: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就想抱着你。
比赛期间,他们都有分寸,不会做越界的事情。
今天的比赛打得比之前任何一场比赛都要累,不是对手更强了,而是他们的负担变重了。
打赢比赛的同时,他们还要克服心里的恐惧,光是不能输三个字就给了他们无形的压力。
江在冉有点累,累的不是身体,不是休息就能够恢复过来的。
他只想求得路邢延的安慰。
路邢延的头发被打乱,江在冉的力道很轻,手腕会不经蹭过他的脸颊,指尖收回的时候又会刮到他的皮肤。
江在冉说是什么都不会做,一举一动却像在勾着路邢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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