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肯特家上千公里外的庄园里,一位中年管家却是在劝着一个少年,手上端着托盘,托盘里是几份看起来就精致可口的食物。
少年却趴在桌上,埋着头,看也没有看一眼,似乎不饿的样子。
说是少年,其实仔细看的话,抛开这一身极为正式的黑色小礼服,幼小的身量,稚嫩的面容无一不再显示,这还是个孩子。
毕竟,这本来也就只是个八岁的男孩而已。
哪怕看起来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以男孩的年纪,平常也用不上如此肃穆的打扮,出席一些比较正式的场合也只是一身量身定制的燕尾服罢了。
所以,这样的状况只能说明,男孩刚刚从葬礼上回来。
管家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托盘,摘掉一双白手套,像一个父亲那样宽慰着男孩:布鲁斯少爷,您再这样下去,老爷和夫人在天堂里也会担心。
爸爸妈妈男孩仍然低着头,眼神木楞,却没有任何泪水。
早已经流干了,从葬礼上回来,男孩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休息,也不曾吃喝。
少爷嗯?管家还想说点什么,却突然轻咦一声,拿出手上的通讯器看了眼。
门口有人送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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