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降下音量,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举二字,还有别的含义。
果不其然,方才还在弄睡衣纽扣的人,也停下所有动作,讳莫如深地朝她看来。
宋嘉茉:“……”
陈赐:“……”
她想解释,但是没有来得及。
就如同她想抓住自己胸前的被子,但是也没有来得及。
这晚的运动量超标,最后精疲力竭的关头,伴随男人下颌汗水一同滴落的,还有他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举不举?”
举,很举,真的很举,全世界你第一举。
宋嘉茉看着窗外隐隐翻起的鱼肚白,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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