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上还有没擦干的水汽,顺着抚摸过她的耳垂,看她动了动,问:“会不会难受?”
她摇摇头,说:“不难受。”
“那就好,”他将她的碎发撩至耳后,“快睡吧。”
她的脑袋埋在他胸口,过了半晌,忽而开口道:“陈赐。”
他低声,“嗯?”
“陈赐?”
“嗯。”
她没再说话,他也没继续问。
仿佛只是某种时刻抓紧的呼应与证明,她需要,而他给了。
凌晨四点的窗外极度安静,她听了会儿风声,缓缓地抬起脸来。
她将鼻尖抵在他的喉结处,闭上眼,小声说:“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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