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茉在原地坐了很久,直到天色慢慢黑了,她才说了声谢谢,站起身来。
因为太久没说话,声音已经有点哑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解脱?庆幸?唏嘘?好像都有。
但更多的,是麻木。
这个伤口太久了,太久太久了,以至于要开始慢慢愈合时,都没有太大感觉。
镇里的冬天更冷,树木萧瑟,楼与楼之间隔着巨大的豁口,风肆无忌惮地横吹。
她抬腿,走到某处熟悉的建筑前。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地方。
她在这里出生,也在这里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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