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许久,玻璃上积起雾气,水渍蔓延。
陈赐终于开口,声音可见沙哑。
“条件?”
“让她专心留在这里高考,你去南城,八年内不允许回来。”
跨过无数江河湖海,南城是全国以内,离她最远的地方。
陈昆说:“不能私下联络,不允许越界,否则我随时兑现我今天的承诺,收回她的一切,并且让她跌得更惨。”
这一次,又是许久的沉默。
仿佛需要消耗莫大的能量与力气,才能将这些话一句句拆开,再一句句消化。
陈赐摇头,哑声道:“八年太久了。”
“五年,我最后的退步。”陈昆将一张机票推到他面前,如同做了万全的准备,“你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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