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的,老子跟处男无话可说!”
陈赐拉开电话,按下挂断。
走出航站楼,骆老先生的车已经停在门口,他礼貌地躬身,同前座的人打过招呼。
“天冷,赶紧上来,”骆温文笑得和蔼,“带你去医院看看。”
“好。”
他将行李扔进后备箱,俯身进了后座。
沿途,骆老先生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说到北城的天气,说回医院的风气,又说他走的这几年,都有些什么变化。
例如哪栋楼拆了又建,哪条路被封,地铁线开通了几条,诞生了多少大新闻。
他手指搭在膝盖上,缓声应着。
他在墨尔本那边成绩优异,被导师提拔,本科时期就参与了不少研究,跳过硕士答辩,直接保送博士,拿到博士学位后,更是被导师的挚友——骆温文看中,说什么也要让他来自己的医院。
他刚一落地,骆院长甚至亲自来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