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那她就信。
小姑娘踉跄着,单脚蹦到他身前。
陈赐将她放在椅子上,卷起她裤腿,手指绕着足踝捏了一圈。
她突然就觉得很委屈:“都肿了。”
他好像在笑:“刚不是还挺灵活的,我一说就痛?”
……好像是。
明明方才都没了感觉,可被他一说,好像痛觉突然就来了似的,娇弱得不行。
大概是总有一些时刻,在某些特定的人面前,是可以软弱的。
可以仗着他的包容,索取更多明目张胆的关心。
陈赐解开她的鞋带,少年指尖细瘦白皙,挑开她鞋带时慢条斯理,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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