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头顶掉下来个泡沫苹果,就悬在半空中,她也猛然惊醒,抬起头来。
看嘴型好像在问:结束了吗?
——可能是快结束了。
很快,整个舞台都悬挂着高矮不一的苹果,然后放礼花,观众席亮起灯来。
谢幕。
她揉了揉并没有被砸痛的脑袋,跟着群演们走下台,走到一半又想起有什么没拿,端起盘子,拿走了最后一颗冬枣。
陈赐:“……”
无语半晌,他竟然笑了。
笑过之后,连他自己都愣了下,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笑。
好像是……被可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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