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的喘息,沙哑的低吟,听声音脑补出来的画面,就足够令人血脉喷张。

        海哥说要她晚点再过来,可她看现在时机正好,珍珠红着脸推门进去,然后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床上的那个青年,在昏暗的小屋里也白得发光,可是他身下,竟然还有个人。

        面色潮红,眉目含情,一听到声音,就拿被子,把两个人的身体遮住。

        珍珠的脑袋像是被人用重锤砸了一样,嗡嗡作响。

        她七窍生烟,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海哥!你们在做什么。

        满脸春色的海哥和往日一般看着她:帮你看看他是不是不行啊。

        明明不用吃补品,和往常一样很行的。

        都怪珍珠胡说八道,搞得他都快被折腾死了。

        海哥觉得自己说话很有逻辑,就像是珍珠平时提各种要求时一样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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