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坚固干燥的地面苏醒过来的,这个地方并不是昨天那样黑漆漆的,相反,偌大的空间明亮空旷,一点都不像什么狭窄阴暗的地下室。
砖石和黄褐色泥巴堆砌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个个巨大的火把。
大概隔五步就有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炬,火把镶嵌在墙壁一个铜质的三角架子上。
黄铜泛着幽暗的绿色,潮湿和岁月在这些看起来沉重厚实的火炬上留下来相当明显的斑驳痕迹。
静静的燃烧着,偶尔会发出很轻微的噼啪声,在这个安静空洞的地方显得尤为明显。
他在地方,像是一个大厅,四周有四根大概成年男人腰身粗细的柱子撑着,没有花瓶之类的摆设,也没有什么画像,只是上方有绘着彩绘画像的吊顶。
穹顶上绘着的是浩渺的大海,海绵波涛阵阵,狂风大作。
而在卷起的巨浪波涛上,是一个赤着上半身,长着鱼尾的女人。
从鼓起的胸膛,柔美的五官来看,应当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谢燃灯的脑海中浮现一个词:海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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