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用力揉揉,定睛再一看,画还静悄悄的挂在上方,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谢燃灯动了动脖子,他身上的东西并没有丢,那根外表并不算特别起眼的项链还挂在脖子上。

        衣服还是那件衣服,鞋袜也好端端穿在身上,他身上的东西只多不少。

        多的就两样,镣铐和锁链。

        没有什么链条固定在地面上,但这长长细细的链条,把他手上的镣铐和脚上的锁链连了起来。

        他尝试着站起来走了几步,一不小心的话,就可能会被锁链绊倒。

        因为这个地方看不到任何的日光或者是月光,也没有任何的计时仪器,他也并不清楚自己昏迷了多久。

        不管有没有人在外看着,多获取讯息总不会是什么错误。

        他走的很慢,一路磕磕碰碰的往前挪步,就算知道可能没有什么用处,还是尽量的降低身上锁链发出的声音。

        走了一会,还是没有人来,一直到他走出明亮大厅,站在了岔道口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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