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谢燃灯摘下来,用温水浸泡,拿来给人洗头。
练武之后他们两个总会出很多的汗,特别是洛青曜,染了厚厚的灰尘,头发脏兮兮的。
皂荚水清洗后的头发,带着草木独有的清香,不像是店铺里专门给女儿家卖的那么香气扑鼻。
但是梦境里,不管是时间空间还有季节都是错乱的,在在春天开放的皂荚树花儿却开的正好。
两三棵树紧紧的挨在一起,粉色白色粉白的花一朵又一朵的怒放着,被不知道从何处刮起来的大风吹过,花瓣纷纷扬扬落下,撒了一场绝美的花雨。
站在树荫下,一身纯白的青年仰头,花瓣落在他线条流畅完美的肩头,比绸缎手感还好的青丝上,明明花瓣已经足够的动人娇艳,可人却胜过花三分。
风停了,在院中的秋千也停了。
梦境中的时间总是混乱的,谢燃灯对上一秒洛青曜在秋千上晃荡,下一秒就出现在他跟前这种事情表现得一点都不惊讶。
黏人的妻子仍然是直勾勾的看着他,他的眼神变成了一条冰冷滑腻的蛇,从自己的脸颊,滑进他的颈间,然后一路往下。
谢燃灯下意识的伸手拢了拢衣摆,莫名有一种自己被对方看光的感觉。
洛青曜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唤他夫君,真的和平时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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