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皎皎刚刚历经两次高潮,又是仰头啊啊哭叫求饶:“如晦,轻点……太深了……要死了……”谢暄挺动腰身,深入浅出,龟头穿过花心只往宫口奔去。
女郎因生育,身子变得更加敏感,宫口也较之前松软不少,更方便郎君插弄玩宫交。
他连连猛捣几下,宫口就颤巍巍地衔住了丰硕的龟头。
他越往胞宫深入,身下人的叫声就越妖媚,直叫得谢暄恨不得将她干死在胯下。
萧皎皎的双腿颤抖得都跪不住,被他紧紧掐着腰,拉着她往阳具上送。
她被插得满脸是泪,颤声求道:“哥哥,怜惜皎皎呀……别插这么深……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肚子要被捅破了……”不求还好,越求他力度越重。
粗大的阴茎狠狠鞭挞着柔嫩的穴,龟头从宫口里拔出又塞进去,直到细细的宫颈小孔再也合不上,只能任由他辗磨插干。
萧皎皎咬着唇,已经被这强而有力的撞击,撞得头脑晕眩了,全身心都悬在他那一根肉棒上。
他叫她生,她就得以喘息,他叫她死,她就在他身下神魂尽失。
破碎的呻吟,柔弱的啜泣,她沦为情欲的奴,亦沦为他胯下的奴。
在他深深几记深插猛干后,她仰着雪白的颈,尖叫着被他送上高潮的最巅峰,小穴水喷不止。
谢暄没有给她缓冲,在她高潮喷水时更加无情地操弄,仿佛要将她逼到身心奔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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