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握之璧,不必采于昆仑之山。
我喜晋陵,只因她值得我喜欢,而不是衡量她能为我带来多少乐趣与价值。
”满都城都知道晋陵召男宠入府伺候,可眼前萧萧肃肃的白衣郎君,居然说这样一个浪荡妇人值得他喜欢。
崔瑗觉得不可思议,惊异道:“你就这么相信她?”谢暄目光直视她,带着酒意与燥意,但仍是一派神安气定地回:“对!”不仅是对崔瑗肯定,也是对他自己心里的不解苦闷下了定论。
哪怕亲耳听到她的软媚叫声,哪怕气愤害怕到悲痛十分,但他仍愿意留一份相信,给到萧皎皎的坦荡与纯真。
萧皎皎虽对士庶一视同仁,但并不代表她心中没有选择郎君的追求与标准。
虽然不知道房内发生了什么,但他相信一定是另有隐情。
他倾心的女郎,绝不是只会贪欢享乐、放荡淫靡的无知妇人。
崔瑗退后两步,朝他略施一礼,笑赞道:“不愧是阿瑗心慕的郎君,谢郎有心胸、有风度。
是我想得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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