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辱她一次,他也荒唐一次给她看,就当扯平了,他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萧皎皎倚在榻上,圆圆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
谢暄解开亵裤,把阳物掏了出来。
他低头,双腿曲起跪坐在床上,脊背却挺得笔直。
雪白的衣,鸦黑的发,郎君眉目如辽阔远山,下巴微抬,薄唇紧抿,清冷高远姿态令人望而却步,不忍亵渎。
可偏偏他又作出那样欲的动作。
衣裤半开,他修长的手握住下体那根肿胀凶物,来回抽动。
他握得紧,好看的眉头皱起,有汗顺着额头流下。
似是不得章法,他总得不到畅快,阳具挣扎着越涨越大,茎口可怜地滴下一缕清液。
萧皎皎没出息地看到腿心都湿了,穴里都发痒。
这又清高又欲的郎君,多少世家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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