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以为只要顺从雁回的恶趣味,自己就可以尽早迎来解脱。然而令他断然没料到的是,当礼堂内的全体师生起立的时刻,雁回忽然搂着自己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原本只褪下一半的内裤连前端也被扯开,勃发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
雁回没有去抚摸它,而是按着池烈的背脊,将他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半透明的落地玻璃上,以最赤裸羞臊的方式,极大限度地与外界贴合。
“雁、雁回……”池烈出于本能地扭开脸,拼命逃避眼前的人群,却被雁回攥着头发压了回去。
池烈闭上眼,忍无可忍地咬牙挤出几个字:“狗`娘养的。”
雁回继续加快抽送的频率,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池烈的咒骂,甚至对他的恼羞成怒陶醉其中,“我不是前天就告诉你了,我今天下午要见你。”
“我要是……啊,啊,知、知道你……”池烈每说一个字换来的都是对方更粗野的顶撞,他只能放弃辩驳,闭口不言。
外面的宣誓仪式已经开始,几百人一齐高声的那句“我以青春的名义起誓”像是嘲讽一般将池烈的自尊心磨灭了精光。
“我以青春的名义起誓。”
“我将用严谨的态度书写历史;我将用激昂的斗志奏响乐章;我将用拼搏的精神铸就辉煌!”
池烈身处在目不能视的黑暗里,却能听得到他们慷慨激昂的情绪,听得到他们甘愿披荆斩棘的志气,听得到他们一腔热血的万丈豪情。
更听得到,雁回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掠夺的声音,以及自己鲜廉寡耻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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