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听到雁回叹着气担忧地说:“万一射进去以后,你怀孕了怎么办呢?到时候你哥哥买的那些玩具,可又要到你手里了吧。”
耻辱感立刻涌上心头,池烈因这种玩笑恼怒得想掐死他,嘴里脱口骂出自己会的所有难听的脏话。
雁回低头吻住他,将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含进嘴里。
池烈身体渐渐软下来,后庭开始接纳粗粝的性`器侵入,他感觉到雁回正一点一点的试探自己,从纹丝不动的嵌合过后,现在开始缓慢地抽出一部分,又很快再次推入。反复这样多次的蹭弄,原先的异物感也慢慢习惯,从穴`口到身体内部都开始发热。
比被手指插入的快感还要剧烈许多倍,光是这样不疾不徐地抽送,池烈都有要高`潮的错觉。
两人交换着炙热的呼吸,池烈最先败下阵来似的移开了脸,他深吸一口气后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呼出来,喉咙里总想发出释放的声音。
雁回见他仍涨红着脸隐忍,下`身便忽然放肆了起来,连续多次朝最深处撞去,惹得池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在这个意气风发的年纪,少年如烈夏般的骄傲与偏执,此时都如星屑一般融化进春水里。
“你可真会叫啊……自己悄悄学的吗?”雁回含住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舌尖无所顾忌地舔弄着,“真想上课也插着你,让其他同学和老师也听一听。”
池烈刚张开口,身下又是一阵猛烈的抽送,他死死地掐住雁回的肩膀,干脆抬头咬了上去,好堵住自己的嘴别再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就算声带忍耐住摩擦的欲`望,出于本能他还是会剧烈地喘息,现在看起来反倒像他故意凑近雁回耳边,喘给他听一样。
雁回的手指穿进池烈柔软的头发里,攥住发丝忽然向后一轻扯,让池烈高高地抬起了脑袋,失措地仰脸望着自己。
池烈的双唇如同新鲜浆果一般绯红,饱满的色泽仿佛在引诱人掠食。雁回低头厮磨吮咬了几下,趁对方气息颤抖地回应亲吻时,他的性`器在软嫩的穴肉里更加剧烈地进出摩擦,逼得池烈下意识放`荡地连连吟叫。而他发出的每一节婉转的声音,都成了促使雁回更蛮横插干自己的前戏,前所未有的快感从涨热的小腹飞速蔓延全身,连眼眶里都被刺激得氤氲出舒爽的水汽,聚集在少年泛红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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