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喉结上下滚动,打断了他的话:“我有什么好怕的。”
他不怕的,一点都不。他也已经满十八岁了,成年人的相处是各取所需,他多少都能明白。正如雁回对自己另有所图一样,他对雁回也只不过是为了寻求刺激,仅此而已。
——承认这一点,就没有什么再值得多虑的。
雁回怔了怔,然后笑起来:“我可真是走后门的哦。”
池烈都忘了自己很早以前这么骂过他了,没想到这小心眼的狗东西记性这么好。
“你走不走后门关我什么事?”池烈既然想清楚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了,就不必再多在乎本能欲`望以外的东西,“你以为老子会愿意被你压着?”
雁回的手顺着池烈的腰线,慢慢地探入进他的睡衣边缘,“嗯,可你知道怎么压别人吗?”
“这他妈都有什么难的!”合着在这儿瞧不起他呢,“不就是直接捅进去吗!”
“怎么捅?”雁回的手掌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手指沿臀缝向下按揉着,“像这样?”
池烈心里一凉,生怕雁回下一秒就直接把手指插进自己的私`处,此时动也不动地盯着雁回的脸,想瞪也提不起力气。
然而雁回只是在边缘处来回打转,让池烈怕痒地挺了下`身子,接着他再顺势把人按进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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