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一头雾水看她:“干嘛?”
“你……”女生开口时还没整理好措辞,接着挺了挺脖子,理直气壮道:“今天换考场的时候,是你坐的我位置吧。”
池烈听她语气不善,自己就也没摆好脸色道:“我怎么知道。”
“那你看见抽屉里的钱包了吗?绿色的。”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了。”池烈明白过来她怎么一副质问的态度了,合着丢了东西想怪在自己头上呢。
见池烈也是气势强硬,她又不敢得罪太深,只能在雁回旁边小声嘀咕着:“换考场之前还在呢。”
池烈翻了个白眼,把脸别到一边。
雁回一条胳膊杵在桌上,单手撑着下巴,笑出了声。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停在池烈的身上,就算现在开口跟女生说话也没移开眼:“既然池烈没看见,那你回去再问问别人吧。”
“能问的我都问过了,真的只有他的嫌……”她声音急了起来,说到后半句却又弱势几分,忌惮着池烈的脾气,才没又把那句“嫌疑最大”说出口。
“嗯,我知道了。”雁回轻描淡写地安抚她,“我借你钱用,你先回去吧。”
“……谢谢雁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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