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当时看起来就挺讨厌你的。”
雁回笑着没有答话,垂下头慢慢地喝了口酒。
“现在你们关系变好了吗?”
“稍微吧。”雁回心不在焉地把自己与池烈的关系变化概括为这两个字,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补充了一句:“比我想象中还要好一点。”
不过光是拥有那么“一点”,就足够让他自多作情一次了。
虽然明白有更直截了当的方法来为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满足,但“拥有”这个词本身就意味着尽头是“失去”,好不容易发现的乐趣如果变成了负担,那他可又要失眠好一阵。
雁回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拿起手机晃了晃,“我回去了。”
“下次什么时候来?”Zac问他,“我周四周五不上班。”
“看心情。”雁回喝够后就变得懒散,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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