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腻了?”“没钱了?”“被遣返了?”池烈连续猜了几个答案都被池钰摇头否定,于是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猜想:“我靠,你该不会是特意为我开家长会才回来的吧?”
尽管这理由听起来不切实际完全夸张,但如果是池钰的话,池烈相信他这个脑子有病的哥哥绝对干的出来。
好在得到的是池钰否定的答案,池烈松了口气。池钰憨笑两声告诉他:“陶芙怀孕了。你要当叔叔了。”
池烈先是一愣,随后嘴角不自觉上扬了弧度,但他立马低头把这个笑容隐住了,小声抱怨道:“家里有个小孩儿麻烦死了。”
池钰哈哈大笑起来,揉他毛茸茸的脑袋,“你自己不也还是个小孩儿……你头发怎么变这个颜色了,”池钰忧心忡忡地伸手扒拉池烈的头发,“营养不良了吗?”
池烈一巴掌把他拍开,“别废话了,赶紧上楼开会。”
要说起池钰对自己的人生意义,除了他是自己唯一的哥哥以外,更多的还是如同“阴影”一般的存在。池烈自有记忆起,身边时时刻刻都环绕着池钰的身影——吃饭时要夺过勺子喂他,睡觉时要钻进被窝里给他念睡前故事,哪怕上个厕所都恨不得帮自己扶着尿。池烈年纪小的时候,或许这份哥哥的过度关注还算宠爱他的范畴,但他进入青春期之后,池钰那独一无二的兄长关爱却仍旧不减分毫。
“你没有早恋吧?”
又来了。这个问题池烈从池钰嘴里已经听了成百上千遍,只好一如既往叹气回答:“没有,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没有。”池烈心里很是无语。这个当哥哥的自己还和老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都早了二十多年的恋了还好意思操心他弟弟。
“学习怎么样,又惹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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