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怎么了?苏年看岑严挂了电话问道。
李酲涛发的于擎的行踪,佳俊给我发过来了。
哦你一说我想起来,那天李酲涛找我说栗珊的事情的时候提了一句,说李翔欲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所以他的那一份行踪就免了。
嗯,你先看这个。
岑严把文件倒到电脑上,于擎一直各个国家飞来飞去,平均半个月一次,相当频繁,并且毫无规律可言,什么GAY吧、酒会、饭局,见的人也是五花八门,一副浪荡公子的姿态。
资料详细到于擎几点起床几点出门,入住的哪个酒店甚至吃的什么饭,但是一点对他们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相当于他们几个人用一个礼拜的时间一圈儿排查下来,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我先走了。
你别着急,慢慢来总会有线索的。苏年了解岑严,他太好胜,这种被人蒙在鼓里任由别人摆弄,谁都不好受,更别说岑严了。
岑严现在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口,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这种广撒网的调查方式太耗费人力,偏偏现在众人都以他为首,稍不留神就可能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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