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严摆了摆手留给苏年一个上楼的背影,慢点开车。
苏年走了以后客厅就只剩下江洛和龚兆男两个人,江洛看着龚兆男肿起来的脸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去拿药箱。
不用了,龚兆男看着面前的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人,心里竟然没有太多的抵触,我没事。
江洛本来就没有多好的交际能力,更何况他感觉得到龚兆男不是特别喜欢自己,不对,他感觉得到龚兆男不是特别喜欢任何人,对谁都是一副跟你没关系的样子让他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对他好。
江洛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能跟龚兆男聊点什么,还在纠结的时候就听见楼上岑严喊自己。
洛儿!来我房间。
江洛看了眼龚兆男,也没敢再说什么就小跑上了楼,龚兆男看着江洛上楼的背影心里有点五味陈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他甚至还有点儿自己不想承认的同类人之间的对其他人没有的抵触。
岑总,江洛推开岑严卧室的门走进去,怎么了?
怎么,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岑严坐在卧室沙发上,语气明显不太好。
当然没有,江洛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拿过烟盒点了一根儿送到岑严嘴里,我刚刚说给他上药他不让,您要不然,下去看看吧?
我如果打的是你你会怪我吗?岑严把烟夹在手里扭头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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