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严挂了电话以后分析局势,龚兆男大学没有毕业,不能进正规的公司做赚这么多钱工资的工作,以龚兆男的习性,他不会做那种同时打多少份工累死累活还吃力不讨好的勾当,而且刚才尹漠轩说的,两个人不可能因为一个馒头结缘,肯定是在馒头之后一次甚至很多次的碰见过,那龚兆男就肯定在一个各种人流都有的地方,酒吧!
肯定是酒吧。
岑严谁也没通知,现在是晚上,如果龚兆男确实在酒吧工作的话现在应该正在里面,C市拿得出手的高级酒吧不少,岑严开着车一家一家的熘达,这一折腾就是后半夜。
他把车停进车位刚要下车,就看见龚兆男扶着一个明显喝多的中年男人往外走,岑严眯了眯眼,看着那男人在龚兆男身上随意游走的双手,最后掏出几张票子直接塞进了龚兆男裤裆里,偏偏龚兆男脸上还堆着笑,一脸掐媚。
直到车开走,龚兆男脸上的笑仿佛努力了很久才收起来,面容清冷,他也不避讳,直接把手伸进裤裆掏出钱揣兜里,蹲地方点了根儿烟,左右张扬了两眼,像是在等什么人。
岑严突然觉得这个龚兆男很陌生,他上身穿着一个紧身的衣服,下身低腰牛仔裤,说的不好听一点,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出来卖的那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不服输的模样。
在刚刚的车位重新开过来一辆车停下,龚兆男揉把脸在车上人下来之前脸上的笑容又重新挂了回去,那人下车以后伸手拍了拍龚兆男的脸,直接把他搂在怀里往里面走。
岑严看着这样的龚兆男,心里的某些东西稍微松动了两下,谁都有错,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权利把责任和伤害完完全全的推到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龚兆男,苏年,李扬,他自己甚至还有于擎和当年的屈凌,都是局中人。
岑严没有进去找龚兆男,不是不想,不愿意,是他不敢,是的岑严不敢,他不敢看龚兆男在别的男人怀里赔笑,不敢想象龚兆男在别的男人床上承欢。
岑严知道为什么龚兆男被逼到这种份上宁愿自己出去卖都不找自己,因为龚兆男骨子里的东西不允许自己对着岑严低头,他宁愿选择这种生存方式,也不愿意在岑严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相安无事的模样。
岑严回去的时候,江洛还坐在客厅沙发上等着自己,看见岑严进来立马站起来,岑总,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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