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苏年是直的吗?!
你不也说自个儿是直的吗?
我!可是我是,我是那啥啊!啊!啊啊啊!龚兆男跟受了刺激似的一直叫唤,直到岑严冲着他后脑勺来了一下子才停下来,你是说,苏年是受?
这和攻受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
岑严有意逗他,怎么,做受比和女人上床爽?
我操你大爷!!!龚兆男踢了他一脚,怪不得我怎么看李扬都不像受呢,原来苏年是啊!
你怎么看出来的?岑严对于龚兆男这脑子到底是怎么转的相当好奇,还研究上五行八卦面相手相了?
你不损我能死吗?龚兆男掰着手指头跟岑严解释,第一,我现在也好歹多少有点你们那个什么吸引的感觉了好吗?!第二,反正我怎么看苏年那败家玩意儿都不像是个攻,哪个人能甘心在他下面!是吧!
嗯,我可以理解为宝贝儿你在夸我?
我呸!这只是相比,相比好吗?比你好的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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