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为大,更何况岑严对于屈凌,一直有情。

        岑严,你知道,我要真的想去的话,不用刻意通知你。

        岑严点头,好。

        龚兆男说的确实不错,他如果想避开龚兆男自己去,还是可以做到的。

        岑严刚刚是一直在强撑着,等龚兆男这事儿暂时解决了以后,脑袋就开始觉得昏昏沉沉的不舒服。

        两个人都累的够呛,就这么穿着衣服搂着睡了过去。

        后半夜,龚兆男是被岑严急促灼热的唿吸声折腾醒的,看了眼岑严脸上明显不正常的红晕立马清醒了过来,伸手摸了下额头,果然不出所料,岑严发烧了。

        龚兆男好歹也是个医生的男朋友,不至于乱了阵脚,下床就开始扒岑严的衣服,奶奶个腿儿的,可轮到老子脱一回你的衣服!

        估计岑严要是听得到这话得气的吐血。

        宾馆没药,龚兆男也不敢离开岑严,只能用毛巾轮换着给岑严擦身体。

        岑严几乎不会生病,一生病就不会太小,这次是在C市折腾的太过,再加上一直没见到龚兆男强撑着一股使劲儿,现在见到了,这股劲儿自然而然就放下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机能强烈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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