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年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都在岑严办公室的沙发上窝着,连办公室的大门都没有迈出一步。
你打算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苏年在这儿待了一个星期,岑严怎么可能放心他自己在这里,所以就陪了一个星期,只不过苏年睡得是外面的沙发,岑严睡得是里面的床。
你不用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走了我还能舒舒服服的睡个床,省得我在这硬了吧唧的沙发上受委屈。苏年当然明白岑严的用意,但是他不想去面对,最起码他现在想的是能躲一时是一时。
栗珊的电话往这里打的都要把我公司电话打爆了,还有李扬,你所有的身家性命都在他手里呢,你在我这里还能待的下去?岑严看着李扬,满眼的恨铁不成钢。
你行你牛逼,你牛逼你找龚兆男去啊!你等你能把人家哄回来以后再教育我吧!苏年丝毫不示弱,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可以狠狠批判岑严的机会,还有啊,这第一呢,栗珊他闹成什么样儿那是他的事情,总之你别让他进你公司的大门,我暂时还不想见到他,然后第二,李扬他要真有能耐就带着我所有的财产卷铺盖走人我还落得个清静,反正有你呢我又不可能流浪街头无家可归。
岑严倒是难得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出现的短暂沉默还没来得及亲手打破就被王月的敲门声招唿回来,岑总,王月推开门进来,文先生来了,说是见您。
我知道了,你让他上来吧。
哪个文先生?岑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岑严,你又有新情况?
岑严瞅了苏年一眼没搭理他,他现在完全就属于那种自己过得不好别人也得跟着我一块儿受罪的那种类型,张口闭口龚兆男,专挑那壶不开的水拎。
文化一进门苏年就激动的站了起来指着文化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苏总,好久不见了,我文化。文化进来先跟岑严点头打了个招唿,然后才跟苏年说话,就是当初通过岑总和你公司签合同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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