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自从屈凌死后这是岑严第一次这么叫,我真的错了吗?可是我当初没有留住你,我不想再失去龚兆男了。
但这根本就是不同的两个概念。来人在屈凌的墓前站定低头看着岑严,如果屈凌还在的话,一定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你是哪位?岑严站起来,他很确定这个人他没有见过,可是他竟然知道屈凌和龚兆男。
我叫叶钰喑,他看了眼屈凌墓碑上的照片,屈凌生前的好友,也是他死之前托付好好照顾你的人。
我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你。岑严对于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有着很强烈的戒备,他不得不提防有诈。
这个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叶钰喑笑了一声,屈凌也不会跟别人提起你,这是他的性格,不是吗?
岑严无话可说,屈凌确实是这样,他不善言辞,也不喜欢和人过多的交际,岑严甚至在叶钰喑出现之前都认为屈凌根本就没有朋友。
说来惭愧,你哥出事以后没多久我就去了国外,一待就是八年,期间也多多少少留意过你的消息,不瞒你说,这次回来,是凌月告诉的我。
凌月?岑严一时间也被绕蒙了,和凌月有什么关系?
我和凌月是在国外认识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调查过他和凌阳了,他们两个消失的那十五年,就是在国外一个秘密训练基地接受训练。叶钰喑像是陷入了很久远的回忆之中,当时很巧,我正好去过一次,阴差阳错的就和他们兄弟两个结识,直到现在也还是不错的朋友。
凌月,他怎么跟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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